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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隻有他兼祧兩房的腌臜事,在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

賀逸林沒錢賠償,隻能給我打下欠條,去了鎮上的小超市打工還債。

整個後半生,将會活在無盡的黑暗中。

處理完這些事,我跟爸媽回了京海。

爸爸把我和秦徹叫到辦公室,讓我們打配合,挑起公司大梁。

媽媽偷偷塞給我一張沒有上限的黑卡,讓我缺什麼就買,别委屈了自己。

沒過多久,他們就拎着行李去了國外。

說是要補度蜜月,把公司徹底扔給了我。

剛開始,公司的種種事務讓我頭疼。

我手忙腳亂,秦徹總跟在身後幫我收拾一個又一個爛攤子。

他教我看财務報表,陪我去談客戶。

我加班到深夜,他辦公室的燈永遠一起亮着。

有次我累得趴在辦公桌上睡過去,醒來時身上蓋着他的西裝。

上面柔順劑的味道讓我很安心。

三年後,我成為了能獨擋一面的商業新秀。

簽下又一個跨國合作項目後,秦徹為我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慶功宴。

宴會結束後,秦徹陪我散步回家。

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看着我,耳根發紅:

“韻彤,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别急,讓我先說。”

我笑着打斷他,看着他緊張得抿起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說着:

“我叫白韻彤,女,27歲,目前單身。”

我們站在路燈下,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過往的種種委屈和不堪。

都在這笑聲裡,化成了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