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知秋破碎的臉,他終究說不出更重的話,輕輕抱住她安慰。
“好了,以後不讓安安跟她接觸了。”
說着又叮囑兒子:“以後不要亂吃東西,記住了嗎?”
宋知秋推開他,不再做任何指望。
晚上,趁陳瑾不在,她給律師朋友打了個電話,聯系上一位可以信賴的私家偵探。
“我想讓你幫我查兩件事。第一,我兒子是怎麼吃到降壓藥的。第二,陳筱筱在國外這些年的生活軌迹,方方面面,給我查個底朝天!”
陳筱筱敢嚣張,不過是陳瑾給了底氣。
那她就讓陳筱筱徹底失去這個底氣。
之後的幾天,或許是因為愧疚。
陳瑾沒有去公司,一直在醫院照顧宋知秋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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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哭他能抱着哄一個小時都不嫌累。
看宋知秋一直情緒不佳,他把工作的時間往後推了又推。
平日裡她喜歡的那些珠寶首飾,不要錢似的買來送她。
但是宋知秋連一個笑容都沒有。
直到董事親自給他打電話催促行程,他才離開醫院,臨走前給保姆面面俱到的交代注意事項,說了起碼十分鐘。
傭人羨慕的說:“我就沒見過這麼體貼的丈夫。”
宋知秋隻是淡淡一笑。
這些細緻和體貼,都讓她幻視從前,仿佛他們還是那樣親密無間的一家人。
可她心裡無比清楚。
隻要一碰上陳筱筱,陳瑾就會失去理智,親手打破這個幸福的幻象。
一次,又一次,沒有盡頭。
就像現在,陳筱筱一來,說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很内疚想來照顧嫂子和安安,他就立刻忘記了之前許諾的話。
“知秋,就讓筱筱留下照顧你們吧,不然她心裡愧疚,覺都睡不好的。”
丢下這句,他就出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