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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那天的事是我做得不對。你向來溫柔,動手一定是受了委屈。”
“都怪我性子急躁,沒能想清楚就下了定論。”
他吸了口氣,緩聲道,“我會好好贖罪,直到你願意原諒我為止。”
“如果你還願意見我,就輕輕叩響房門,好嗎?”
一秒,兩秒,兩分鐘過去。
沒有任何回應。
他低頭,看到門縫中斷成兩截的子彈蟻。
瞳孔猛地縮小。
他腦海裡跳出遲婉晴慘白的臉。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蟲了。”
巨大的恐慌爬上心頭。
說是懲罰,他早就命人将毒蛇全部拔了牙,将毒蟲換成了人畜無害的千足蟲。
正因為确信遲婉晴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他才下令禁足三天。
可現在,明顯有人違背了他的命令。
一想到遲婉晴可能在其中遭受了三天三夜痛不欲生的折磨,他的大腦就一片混亂。
他一腳踹開門,“婉晴!婉晴!”
數不清的毒蟲順着褲腳往上爬,靳仄言揮手驅散,反被狠狠叮咬了手心。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靳仄言站立不穩。
他顧不得傷,沖進室内。
“婉晴,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他走遍每一處角落,卻沒有發現遲婉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