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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銘和他的“追妻火葬場”系列鬧劇,仿佛一夜之間蒸發得幹幹淨淨。
沒有堵門,沒有“偶遇”,沒有直播,更沒有送上門來的早餐。
直到一周後的某個傍晚。
我下班走向地鐵站,餘光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馬路對面。
一個穿着邋遢的人,像極了顧一銘。
他又在搞什麼?
賣慘?
新的“反差萌”策略?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
咖啡店,商場,瑜伽館。
那個模糊的影子如同鬼魅般若隐若現。
沒有靠近,沒有搭讪,沒有任何試圖引起我注意的舉動。
他到底想幹什麼?
證明他的“存在感”?
終于,我忍無可忍。
“顧一銘!”我的聲音不大,卻帶着冰碴子。
他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