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接話,反倒自顧自說起來:
“糖糖和小寶還那麼小,沒你不行的。這些天你不在,他們都瘦了好多”
我被氣笑了,好半天說不出話。
沈辰逸見我沒吭聲,大概以為我心軟,又繼續念叨:
“晚晚不适合帶孩子,家裡亂成一團,我都沒法好好上班。阿願,我不能沒有你。”
“你需要的是保姆,不是老婆。”
我打斷他,語氣裡再沒一絲波瀾,“不,應該是你需要我做你的保姆,而向晚晚做你的妻子。”
沈辰逸惱羞成怒,“說我們的事情,你扯晚晚做什麼,我都解釋很多次了,他就是我嫂子。”
“你别整天吃飛醋好不好,我哥走得早,晚晚一個人多可憐,你也是女人就不能體諒一下。”
我忍無可忍,嘲諷道:“陽台當鵲橋,你們挺有情調的,難怪當初留宿非要單獨一間客房。”
“你就不怕你哥從棺材爬出來找你聊聊,給你哥戴綠帽不算,還要讓他喜當爹?”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巨響,而後沈辰逸顫抖着嗓子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卻有些厭煩這樣的虛僞,冷聲道:“視頻剪輯挺好的,法庭上大家應該都樂意看。”
說完,我便挂斷電話。
一個小時後,我收到沈辰逸的短信。
【姜書願,我同意離婚,你别後悔。】
我坐在咖啡館,悠閑看着窗外車水馬龍,堅定回了兩個字: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