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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生沒檢查出什麼,隻說我血虧嚴重要好好補補。
我蒼白着臉聽着。
我知道,這一次命運也依舊沒有眷顧我。
至于我的家人?
他們圍在蔣欣柔旁邊,因為她又“發病”了。
隻在我的桌上,留下了一堆象征性的撫慰品,極有可能還是蔣欣柔不要的。
可我已經無力再反抗了,強忍痛搬離這個家,在自己的公寓裡寫下遺書。
旁邊的手機不斷響起。
“你搬走了?不是至于嗎?柔柔要你回來!”
“若水,柔柔的抑郁症又發作了,你快回來吧。”
“蔣若水!你給老子滾回來!”
我通通忽視。
很快熬過潛伏期,來到醫院檢查情況後,我坐在長椅上等待宣判。
卻沒想到轉角遇見蔣欣柔。
我本想無視她,意外發生了。
一個患者拿着刀沖向蔣欣柔,“殺了你!殺了你們!”
身為醫生,我的本能讓我把她拉到我身後,卻吸引了患者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