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醫生,我的本能讓我把她拉到我身後,卻吸引了患者的注意。
他再次舉刀,我本想躲開,身後卻傳來一股推力,直直朝着那鋒利的刀而去。
雖然最後躲閃及時,但是我的手臂還是被割破了皮,血漬滲出。
“啊——”身後傳來蔣欣柔尖叫聲。
原來是爸爸媽媽趕來了,她顫抖着假裝自己發病。
“沒事吧柔柔!快讓媽媽看看。”媽媽負責關心她。
“是誰!”爸爸負責讨伐罪魁禍首,卻和我對上視線。
他上來猛地給我一巴掌,張嘴就是質問,“你明明知道柔柔抑郁症受不得刺激!你是不是故意的!”
旁邊的路人看不下去,“我說這位先生,要不是剛才她拉了一把,你口中的柔柔怕是早就血流成河了!”
爸爸的表情僵住,些許滑稽,“我、我哪知道”
聞言我笑起來,“是啊,畢竟蔣先生肯定希望我以死謝罪,來彌補沒有替蔣欣柔擋刀子的錯。”
話語裡諷刺至極。
“我不是這個意思。”爸爸皺起眉頭,“還是,你叫什麼蔣先生,我是你”
“爸爸”二字還未脫口而出,蔣欣柔的哭泣聲就使他下意識走過去安慰。
殊不知我背對着他們的手臂上,純白的紗布下是止不住的紅。
而這病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凝血功能極度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