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的眼睛,啥也沒說,然後笑了。
乖乖地順着我的動作躺下。
空氣一下子陷入安靜,溫景然就那麼看着我,不說話。
氣氛詭異起來,我下意識站起來,想逃離:“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猝不及防牽住我的手,我一個踉跄,直直往床上倒去:“啊。”
摔到他懷裡,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除了和沈硯辭,我記憶力還沒有和哪個男人這麼親密過。
我的臉“騰”一下紅了,掙紮着想爬起來,溫景然的雙臂卻牢牢把我換柱,抱緊。
舒服的感歎聲在我耳邊響起:“你終于想起來了,阿月。”
我用了些力氣才爬起來,很疑惑:“我之前救過你?那我為什麼不認識你。”
“是,我的命是你救的。”
“我們本來過的很好,幾乎到了”他看了看我的臉色:“談婚倫嫁的地步。”
“但是意外發生了,匈奴來犯,為了救你,我去做了匈奴的軍醫。”
原來是這樣。
難以言喻的酸澀感在心裡彌漫開。
“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就給我熬藥!”我故意兇他,來掩飾自己内心的波動。
“好。”溫景然無奈地笑。
8
一連過去好幾天,我都沒有見到溫景然。
無聊的時候,我就待在地牢折磨沈硯辭,鞭刑,火刑,什麼折磨人用什麼。
“求求你,你殺了我吧。”
這是沈硯辭現在說的最多的話。
我看着他被我戳瞎,變成了兩個血洞的雙眼,無奈:
“你真沒用,現在連被打都這麼無趣,為什麼不像之前一樣求饒呢?”
“你現在啊,真是毫無價值了。”
看着滿身狼狽的沈硯辭,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風光霁月的溫景然。
我抿緊唇,丢了手上的鞭子。
“算了,你去死吧,你早該退出我的生活了。”
“無論是以什麼身份。”
“來人啊,把他拖出去喂狗!”我拍拍手,走出牢房。
“啧!小小年紀,長這麼漂亮,卻如此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