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身上的傷,他好心提醒:“林小姐,您最好去醫院看看”
“謝謝。”
我點點頭,剛挪動一小步,腹部突然一陣劇烈地疼痛,身體不由得蜷縮成一團。
“林小姐,您沒事吧?”司儀吓了一跳,“我這就給我陸先生打電話。”
他手忙腳亂地撥号,卻始終是忙音。
“也許是陌生号不接,我用您的手機打。”
他拿起手機對着我面容解鎖,然後撥号。
我想告訴他别打了,沒用的,冷汗卻濕透衣衫,疼的說不出一個字。
眼前一陣陣發黑,徹底失去意識前,電話終于被接聽,耳邊傳來的,是顧芊芊嬌媚地呻吟聲
4
再醒來是在醫院。
胃裡翻江倒海,卻什麼也吐不出來,隻有生理性淚水糊了滿臉。
一個荒謬又冰冷的念頭砸進腦海。
怎麼會?偏偏在這時候?
我想起上個月,陸淮醉醺醺地回來,帶着一身陌生的香水味,粗暴地壓上來。
天亮前他就走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恐慌攫住了我,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進了醫生辦公室。
“恭喜你,林女士,你懷孕了,大約四周。”醫生推了推眼鏡,遞給我一張b超單。
“醫生,我我不想要。”我的聲音澀得像砂紙。
醫生擡眼看我,帶着職業性的審視:
“林女士,根據記錄,你之前有過三次流産史。”
“這一次如果再終止妊娠,以後很難再有自己的孩子了。你确定要放棄嗎?”
三次流産史
我摸着小腹,結婚十年,我失去過三個孩子,都是因為顧芊芊。
第一次,新婚不久,顧芊芊回國。
滑雪場上,她“不小心”把我撞下陡坡,我滾落時小腹狠狠撞在岩石上。
陸淮抱着驚慌哭泣的顧芊芊,隻冷冷丢給我一句:“你自己站不穩,怪誰?”
第二次,顧芊芊“失戀”割腕住院,我去送湯。
她突然打翻滾燙的湯碗,潑在我小腹上,尖叫着說我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