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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後台更衣的時候,新來的服務員突然推門而入說傅沉司他們要看我表演賽車。
我一愣,以為傅沉司忘了我已經懷孕三個月的事情,笑着告訴服務員大概是他聽錯了。
但沒想到服務員皺了下眉頭,固執的堅持自己沒聽錯。
沒辦法我隻能跟着服務員去傅沉司他們已經收拾好的包廂親自證明給他看。
可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傅沉司的朋友們聚在一起哄堂大笑正商量着一會給我的賽車下點絆子‘逗我玩’。
而傅沉司坐在最裡面的沙發上,昏暗的燈光将他鋒利帥氣的臉照的更加迷人,我平日裡愛慘了他這副模樣。
可轉身我便聽到他說,“可以,但先别玩太過,晚上嬌嬌還要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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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蘇嬌嬌,一向淡漠無情的傅沉司眼裡染上寵溺的目光。
傅沉司話音剛落,包廂瞬間哄笑起來。
“我去,還得是你啊傅哥,要論深情還得是我們傅哥,這麼多年了還是獨愛我們嬌嬌姐。”
“那肯定的,圈内誰不知道我們傅哥最愛嬌嬌姐了啊,嬌嬌姐今天準備玩什麼啊?”
“上次嬌嬌姐想讓那女人去買城郊那家的包子,傅哥二話不說就讓她去了。”
“是啊,我記得那天她是不是還來着姨媽?拎着包子回來的時候那後面都被染透了,惡心死了哈哈哈哈。”
“對對對,我也記得!後面全是血,哎喲那場面”
聽着他們肆意輕蔑地嘲弄我想起來,傅沉司有胃病,吃東西總是沒有胃口,為此我還專門拜師去學就是為了讓他能夠多吃一點飯。
那天我收到傅沉司想吃包子的消息,以為他好不容易有了胃口,于是二話不說就打算過去。
不過在我準備開車的時候,傅沉司說他想吃我跑着買的包子,說這樣買回來的包子象征着我的愛,他才會吃的更香。
當時我滿心滿意都是他,根本沒有多想這異常的行為,滿腦子都是讓他好好吃飯。
路上為此我還跑壞了高跟鞋,磨得腳後跟鮮血淋漓,隻為給他買那個包子。
可現在,我以為代表着我的愛的包子居然隻是傅沉司為了哄蘇嬌嬌開心。
我的心好像被人泡進毒罐裡,疼痛不堪。
“快别說了,太惡心了,我記得那個包子最後被傅哥扔給野狗了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氣,透過包廂門看傅沉司,一雙手的指甲都深深地紮進肉裡我卻不覺。
傅沉司沒說話,但态度已經明确的告訴我,的确是這樣。
我辛辛苦苦甚至來着姨媽都要給他買回來的包子,被他喂給了野狗。
多可笑。
我的眼淚忍不住落下。
心髒好像被人狠狠地攥緊了一般。
身邊的服務員嘲諷地看着我,“聽見了吧,真的是傅總讓的,夫人還是現在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