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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南,能别演了嗎?”

被箱子勒出的淤痕,和他臉上沾染的紅色唇漬,形成鮮明對比。

我忽而乏味,現在連一個提箱子的動作,在他眼裡都變成了刻意的博眼球。

那方才我跪在床前,被迫看着他對雙胎姐妹任意索取,哀求他救我生命垂危的媽媽時,又算什麼?

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坐在他懷裡的林曦,突然委屈巴巴落了淚,

“之硯哥,以南姐就這麼不歡迎我,我肚子裡懷的可是陸家骨肉,還不是替她受罪?”

“可她這副哭喪臉讓我心裡難受的緊。”

“我也是。”林微也緊跟着抹起眼淚,“以南姐不歡迎我們,我肚子就難受。”

“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說着,兩人一前一後掙脫陸之硯,作勢朝門口走。

隻是腳剛邁出半步,就被陸之硯反手摟進懷裡。

“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你們往哪走!”

然後轉頭怒斥我,

“你就不能安分點?曦曦和微微都還懷着孕,情緒不穩孩子就不健康,你總不能因為自己不能生,就不讓别人生吧!”

他張口閉口,“我不能生”。

哪怕我就是沉默,他也會把責任歸咎在我的頭上。

見我不說話,陸之硯眼裡的怒意更盛,擡手就撕爛我掉在地上的衣服。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還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道歉啊!”

“曦曦和微微今天哄不好,你媽下個月的治療費就别想!”

心像被什麼狠狠痛擊了一下,眼淚也順着眼角滑下來。

結婚三年,我n次因為媽媽向陸之硯低頭。

隻因我沒有懷孕,生不出陸家繼承人,便連帶着媽媽也成了他拿捏我的籌碼。

強壓住心中委屈,我很想告訴陸之硯,生不出孩子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