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壓住心中委屈,我很想告訴陸之硯,生不出孩子的人不是我。
可看到那張厭惡到極緻的臉,到了嘴邊的話,就變成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啪!”一個茶杯在我腳邊炸開。
碎屑穩準狠地濺在我腳踝。
坐在沙發上的林微掩唇嬌笑,
“以南姐,麻煩你說話大點聲。”
“我和姐姐的肚皮厚,你聲音小,我們的寶貝聽不到。”
她一副天真無邪,眼底的惡意卻像淬了毒的針,密密麻麻紮在我心上。
林曦也跟着咯咯笑,
“是啊以南姐,我們肚子裡懷的可是陸家繼承人,他們要是感受不到誠意,我們也不開心。”
我們不開心,那你的媽媽也沒得救。
這句話她沒說,但眼裡迸發的得意已足以證明她就是這麼想。
我轉頭看向陸之硯,他指尖的香煙明明滅滅,眼神裡不帶絲毫阻止。
想起從前,我因被他助理無意取笑裙子的顔色老氣,他當場就摔了會議室的杯子,命令那人爬着滾出陸氏。
并在京市剝削了他所有的立足之地。
可如今
“大點聲!”
陸之硯掐滅手裡的煙,鈔票在手中打出細碎聲響。
這是他對我命令的慣有方式。
也是向來對我施舍的輕蔑姿态。
我咬牙看着醫院裡的催費短信,再次出聲說了句,“對不起!”
緊接着一條蕾絲内褲,就砸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