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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裡一陣翻湧,我忙跑進洗手間清洗。
林曦卻眉頭緊促,眼角耷拉着躲進陸之硯懷裡,
“你讓以南姐照顧我們,可她分明嫌棄的緊,連條内褲也不願意給我洗。”
林微也順勢而為,
“我們身份低賤,隻配做生兒育女的工具,不像以南姐,哪怕生不出,依舊能心安理得的做陸太太。”
指甲鉗進她掌心,她逼出幾分紅眼眶。
陸之硯反手就把她摟進懷裡,柔聲低哄,
“怎麼會?你們懷了我的種,就是陸家一份子,等孩子落地,我就給你們一個名分。”
然後轉頭怒斥我,“還愣着做什麼?她們是代你受苦,你伺候一下難道不應該?”
一堆衣物堆在我面前。
冷水刺的雙手發抖,我問陸之硯,
“衣服我可以洗,但你能不能救我媽?”
他臉色立刻沉下來,
“蘇以南你沒完了是嗎?你媽上次還因為你不能懷孕四處讨偏方,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就病危不行了?”
“你要演也演的像點”
我看着他那副滿臉不耐煩的樣子,突然為我媽感到不值。
為了讓我和陸之硯有孩子,她跑遍各地求偏方,在回來的路上心梗暈倒,送到醫院時,整個人都處于昏迷狀态。
可如今,他眼裡隻有質疑,仿佛我和我媽是個多麼愛演戲的拙劣之人。
我抓住他胳膊,“陸之硯我媽真的病了,我沒有時間了,我求你,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