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性卻在她離開後一次次崩塌,他瘋了似的想她。
不擇手段也想找回她。
哪怕,她已經愛上了别人。
時言眸光翻湧着怒意:“閉嘴!”
周見澈冷笑:“總而言之,我是她的前男友,也是她的初戀。”
時言怒不可遏,緊接着一拳狠狠砸在了周見澈臉上。
周見澈卻不疾不徐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冷笑一聲:“那你又是她什麼人呢?一個已婚男人,連前男友都算不上吧?”
眸光陡然寒冷:“嚴格來說,你應該是間接害死她的人。”
時言像是被攥住了喉嚨。
呼吸不順,動彈不得。
“你知道那天你跟你的情人在别墅偷情的時候她全都看到了嗎?一個細節都沒落。”
時言瞳孔驟然一縮,臉色霎時慘白。
“你是怎麼把那個女的按在沙發上,怎麼脫掉那女的的衣服,她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個字,都像紮在時言的心口。
滿腦子都是她。
是她推開他的親吻跑去廁所幹嘔完,向他提離婚的模樣。
是她平靜地微笑:“那不然,我去給她道個歉吧。”
是她的一聲歎息:“時言,其實我沒那麼好騙我成全你們還不行嗎?”
他早該發現的。
她每一次的微笑,都是眼淚。
她每一次的平靜,都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