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詳細。
爸爸媽媽當時睜大眼睛,嘴角扭曲,身體出現痙攣,劇烈的疼痛讓他們大小便失禁
屍體的溫度降得很快。
半個小時過後,皮膚低窪部位出現紫紅色斑塊,那是屍斑。
再往後,屍體變得僵硬,肝髒和大腦部分會組織液化,皮膚變色,腹部膨脹如氣球,不好好保存的話還會從肚子上炸開,融化的内髒飛濺而出。
多麼的可怕。
對秋榕榕而言,死亡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男人不說話,隻有手下脫衣服時發出的布料摩擦聲。
秋榕榕的身體像被封住,理智知道掙紮會帶來更恐怖的後果,于是隻能等、隻能熬。
“擡腿。”
她配合。
“轉過來。”
她也配合。
直到她身上涼飕飕的,沒有遮擋物。
他端詳着她,像是端詳着一件藝術品。
“别殺我。”秋榕榕強迫自己擡起頭,然後扯着僵硬的臉,逼自己露出一個讨好的笑容,“我願意配合做任何事。”
她的雙手自然下垂,拳頭捏了又捏。
一覽無餘。
可惜傷疤破壞了美麗。
見男人不說話,她甚至慌忙地找補了一句:“我之前沒談過,是第一次。”
這應該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聽的話。
但這話放在秋榕榕身上,大多數人是不願意相信的。
她曾經被囚禁虐待一年。
兇手是男性。
那一年,發生了什麼,她有口說不清。
男人很冷淡地“嗯”了一聲,似乎對這種事情并不感興趣。
秋榕榕在心裡安慰自己。
這個男的說不定性冷淡。
對她沒那方面的興趣。
她隻需要撐一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