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
秋榕榕一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離她而去,她闆正地躺在床上,像一具等待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這棟别墅對她而言像是鴿子籠。
她覺得這裡風水不好。
隻要踏進這個屋子,她就不怎麼分得清楚現實和虛幻。
秋榕榕喊了太多次狼來了。
若讓她站在周景行的位置上看自己,她也會覺得自己生病了。
周景行睡得很沉。
沉到秋榕榕又開始疑神疑鬼,覺得他被下藥了。
她不敢把手收回來。
更不敢下去開燈,看看床下到底是什麼。
那隻手鑽進她的袖口,指節一屈一屈地往上撫摸,他們手臂與手臂之間貼合,皮膚接觸的越多,秋榕榕越能确定,這個人絕對不是周景行。
這隻手,是從床底下伸出來的。
也許是感覺到秋榕榕沒反抗,那隻手也不算過分,摸了摸她的傷疤之後,又把手移下去,和她十指相扣。
他的手很大,把秋榕榕的指縫撐開,時間長了會有些酸痛。
在這麼緊繃的環境下,秋榕榕聞到一股異香,昏睡過去。
“兔兔我的兔兔”
身體輕飄飄的。
意識好像又飄到空中。
次日,秋榕榕被鬧鈴聲驚醒。
今天是周一,得去學校。
秋榕榕從床上起來,第一時間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進來。
想起昨夜,她心有餘悸,找了一把折疊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