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她心有餘悸,找了一把折疊雨傘。
把傘柄抽出來做武器,她墊着腳尖,小心翼翼地挑開床單,先用雨傘的柄往裡面戳了戳。
發現裡面沒有聲音,才慢慢俯下身,跪趴在地上,去看床底。
床下什麼都沒有。
秋榕榕坐在地上,有些迷茫。
昨夜的事情像是一場夢魇。
夢過之後,了無痕迹。
周景行留了早餐在大桌上,他不在家。
煎好的雞蛋還是熱的,牛奶也是剛剛溫過。
怕被人說又犯病,秋榕榕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藏在肚子裡,沒和任何人提起。
吃完早餐,把碗碟放進洗碗機裡。
學校,還有人在等着她。
行政樓小會議室。
秋榕榕再次見到徐照和他身邊的一群跟班。
他們帶了律師。
金邊眼鏡,年紀三十左右,穿着白襯衫,看上去斯文又精明。
金融學院的院領導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領導中年秃頂,又矮又胖,面色紅潤,見誰都是三分笑。
剩下的,就是秋榕榕的輔導員,臉色不太好看。
秋榕榕走進小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輔導員對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秋榕榕走到輔導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