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看見秋榕榕臉上羞恥又不甘的表情,他要把她的自尊心踩在腳底,狠狠踐踏。
而不是他說什麼,她應什麼。
秋榕榕臉上沒有特殊的表情。
她低垂着頭,像鹌鹑。
徐照覺得她真窩囊。
按道理來說,這種窩囊廢,徐照找個幾次麻煩,就沒興趣了。
但秋榕榕和譚松走得近。
他對其他人,可以都是玩玩。
唯獨對譚松,他圍追堵截,連他身邊的人都不放過。
徐照按着她手腕的手松了一些。
秋榕榕把手抽出來,揉了揉手腕。
那裡很痛,肯定青了。
徐照沒好氣兒地問道:“這個月的一萬,你想什麼時候給?”
秋榕榕想了想,報出期限,“月底吧。”
“不行,你必須現在給我。”
秋榕榕沒理他的無理取鬧,他看見了徐照眉宇間的暴躁,歪着頭,反問道:“你是專程過來找我要債的?”
當然不是。
徐照沒由來的心煩。
區區十萬他随手就花出去了。
他來是想聽秋榕榕求饒的。
看她這種窮鬼為了這十萬委屈難過,勞心傷神,指着鼻子罵他,或者跪在他面前求他免了她的債。
怎麼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