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看見沒?徐照終于遭報應了。」
七夕節,譚松帶着酒吧裡認識的美女,正在台球室裡,和沈硯川一起打台球。
台球室裡懸挂的電視報道了這一新聞。
他看到的第一時間,就是給秋榕榕分享這個好消息。
「看見了,樂死。」
秋榕榕低着頭回消息。
這個時候正值音樂劇結束,觀衆席響起熱烈的掌聲。
他們坐在觀衆席第三排靠中間的位置。
周景行喜歡藝術相關的東西。
他會看文藝片,聽音樂劇,還很擅長畫素描。
秋榕榕大雅大俗都能欣賞。
“誰啊?你叫得這麼親切?”周景行目光落在舞台上,看着演員謝幕。
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音樂劇上,而在秋榕榕的手機短信上。
他看見,有人親昵地稱呼她“榕榕”。
秋榕榕沒有隐瞞,“我同學,之前和你說過的,譚松。”
周景行沒有再說話,隻是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秋榕榕收斂了些唇角的笑,“他在和我說交通事故的事情,這場事故出事的,有幾個是之前欺負我的同學。”
周景行涼涼地說了句:“那可真是報應。”
“對。”秋榕榕笑盈盈地将手機屏幕熄滅,“所以我今天超開心啦。”
音樂劇謝幕,厚重的紅絨幕布開始合攏,他們起身離開。
“可惜沒死透。”周景行扶秋榕榕起身時,聲音很輕,冷不丁地來了那麼一句。
秋榕榕想起徐照被河水泡得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