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頁)

“小趙,把發型師喊過來。”

這句話,徐照是對站在走廊外的生活助理說的。

保镖還在門口杵着,他們人高馬大的,站成一堵人牆。

徐照揮揮手,讓他們全部退下。

秋榕榕站在原地,覺得有點冷。

“披着吧,别等會凍死了也算在我頭上。”徐照看見秋榕榕的手在顫抖,嘴唇烏青,随手把旁邊放着的外套扔到秋榕榕身上。

秋榕榕雖不知道徐照又要唱哪出戲,但她不會和自己過不去。

她把外套披上,找個闆凳坐着不說話。

徐照有些滿意地勾起唇角。

他的外套輕薄,秋榕榕裹在身上卻格外保暖。

她回想起自己冬天穿的折扣棉服,臃腫蓬松卻不夠暖和,裡面還要左一層右一層穿毛衣,才能抵禦冬天的嚴寒。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徐照盯着秋榕榕,眼眸陰翳。

少女看起來軟綿綿的,瘦得一陣風就能吹跑,沒什麼攻擊力,原本快留到腰的頭發,被燒焦一截看着有些可憐。

他确實喜歡欺負人,但一般挑選的都是男生。

男的耐打,反抗也更激烈些。

他在高中的時候,就曾把同班同學逼到自殺。

女生的話,除了一個林向婉他作為床伴留在身邊,就剩下一個和譚松關系好的秋榕榕。

秋榕榕身上的疤,留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他聯想着新聞報道裡的内容。

被虐待一年,僥幸逃生。

他很難把新聞裡的人和面前的女生畫等号。

畢竟,她看起來很容易被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