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的臉色蓦然陰沉下去,黑瞳陰鸷,“你是在找死。”
她戳中了他最在意的地方。
秋榕榕聽見他手指的骨節捏得嘎吱作響。
她能說出這種話,也是被徐照逼急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
再和這個瘋子待下去,保不齊會有生命危險。
反正那十萬的欠條已經被燒掉。
秋榕榕見好就收。
她也算是為了周叔叔努力過。
總不能真的拿命拼。
秋榕榕在心裡祝福周叔叔早日遇見醫學奇迹,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後帶領公司,重整河山。
他現在四五十歲,也正是拼搏的好年紀。
秋榕榕選擇自己先撤退,給周叔叔加油。
他面色森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
秋榕榕迎着他殺人的目光道:“徐照,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滿意。
我順着你不行,逆着你也不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做,你才會放過周叔叔的公司。
你不需要我來照顧你,你想羞辱我,貶低我,傷害我,可我們沒什麼仇怨啊,你為什麼把你的惡宣洩在我身上?
我已經盡力了,你如果要求我拿命讨好你,我真的做不到,今天算我沒來過,你換個保姆。”
說完,秋榕榕轉身想走。
保镖攔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徐照給秋榕榕的振振有詞氣笑了,她看着軟弱可欺,實際上很狡猾,她想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利益,一旦發現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就想退回安全地。
“不就是燒個頭發,至于嗎?我還從來沒見你發過這麼大火。”
秋榕榕正色道:“很危險,我會燒傷。”
“小趙,把發型師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