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疼吧?”秋榕榕光聽他描述就覺得頭皮發麻。
徐照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精彩,聲音透着古怪,“你關心我?”
“我就是問一嘴。”她隻是出于習慣。
習慣性地展露善意。
“反正落你身上,你是受不住。”
徐照挑着眉毛笑聲壓在喉嚨裡,“老子也不需要你關心,被賣器官說明還有價值,至少在被器官賣完之前還能活着。”
秋榕榕小幅度點了點頭:“那在此之前,我們兩個能不能暫時和解,然後想辦法對付共同的敵人。
想要逃出去,一個人成功概率太低。
我們可以一人吸引壞人注意力,另一個人找機會逃出去,帶着警員回來營救被困的人,好不好?”
徐照看着她,沒說話。
片刻後,他偏了偏頭,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秋榕榕,你真把我當傻子?”他聲音低沉,字字透出嘲諷,“說不定你逃出去就把我一腳踹了,連個招呼都不打。讓我拖着半條命被他們再賣一次。”
他眼神越來越冷,像冰面下的暗潮。
“聽着,秋榕榕”他叫出她的名字時,刻意咬重,“我們要逃,就一起逃。你要是想丢下我,别怪我拉着你一起死。”
現階段,徐照的身體狀态太差。
那個綁架犯把他拆的七零八落。
他是受傷的困獸,不敢相信任何人。
秋榕榕被他威脅,便不想再和他說話。
她抱着自己的身體在那裡坐着。
地下室陰冷。
她原本就體寒,綁架犯還不給她穿衣服,她手腳冰涼,腳趾頭開始變得麻木。
綁架犯此時正在樓上做飯。
徐照冷靜下來後,寒着臉說道:“等你懷孕,說不定就有逃出去的機會。”
“懷懷什麼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