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渡剛才聽見了秋榕榕的慘叫聲,“她向你忏悔了嗎?”
周景行搖頭。
“别讓她懷上你的孩子。”
“仇人之女,我不會真的碰她。”
江無渡喝了一口咖啡,“需要我幫你給她做子宮摘除手術嗎?摘掉之後你就可以不戴套。”
周景行掀起眼皮,“不準備讓他和你那關在地下室的公兔子繁殖了?”
江無渡和周景行聊天時,都是正常狀态。
他的瘋狂隻針對于人質,而且是間歇性的。
“女人都會在乎自己的孩子,本來我準備用這種方式懲罰他們,但那個女的屬于你,你不樂意,就算了。”
周景行近乎冷酷的說道:“懷胎十月,時間太長,一個月之後我就會讓她精神徹底崩潰,然後将她處理掉。”
“那在此之前,讓她和徐照懷一個怎麼樣?不用讓她生下來,隻是培養出他的母性,好折磨她。”
周景行想起秋榕榕的雙眸。
他要熄滅她的最後一點光。
“可以,我來安排時間地點。”
江無渡放下咖啡杯,有些愉悅地擊掌,側頭笑道:“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不舍得下手。”
周景行微微蹙眉,“别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江無渡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
歸墟市監獄。
譚松服刑的時間已到,他因為表現好提前兩個月出獄。
出獄的時間,他在秋榕榕最後一次探監的時候,告訴了她。
他們約定好,秋榕榕過來接他。
但在監獄外,譚松并沒有看見秋榕榕的身影。
手機還是三年前的,譚松用口袋僅有的零錢租了一個充電寶,将手機充上電。
他撥通秋榕榕的電話。
電話響起,對面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