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點頭,“他想見你,沈硯川那邊攔不住,答應明天帶他過來。
你安分點,别讓他察覺到不對勁,不然的話,他會先一步死在你的前面。”
周景行貼近一些,嗅了嗅她身上的氣味,現在隻殘存沐浴露和淡淡的藥味,沒有血腥氣。
他頭發偏細軟。
碰到秋榕榕的脖頸和鎖骨,帶來絲絲癢意。
“告訴他,我們要結婚,你将要和我出國,和他劃清界限,知道嗎?”最後幾個字壓得極低,他聲音溫柔,但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知道了。”秋榕榕把頭埋進被子裡,遮擋住心虛的表情。
她不能真的坐以待斃。
待在這裡,一旦周景行玩弄她的興趣消失,她必死無疑。
隻有不放過每一次求救的機會,才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她想把消息傳遞出去,但不能讓譚松涉險
明天是個好機會,她得想個好辦法委婉地提醒譚松自己正身處險境。
周景行慢慢地拽掉他蓋在臉上的被子,翻身上床,捏着她的下巴,“躲什麼?”
“我好累,我想睡覺了。”
他冰涼地直接撫上她的紅唇,“夜晚又降臨了。”
秋榕榕瞳孔微縮,因為畏懼語氣有些急促,“我裡面還有傷,明天我得見譚松,要是身上有血的味道,他會發現我的異常,你要是不想看到這種情況出現,就讓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周景行的這在她的唇上流連,也不表明态度。
秋榕榕低聲下氣地說道:“哥哥,讓我緩一緩,我承受不住。”
周景行沒有看她的眼睛。
他慢悠悠地說道:“不用你受傷的地方,不會再讓你額外出血。”
縱使他這麼說,她還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