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低着頭,什麼都沒說,側身走過。
江無渡強調這件事情,無非是看周景行這兩天對她稍微緩和點,便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秋榕榕當然沒有忘。
她怎麼會對加害者抱有希望呢?
不用他提醒,她也記得自己現在的處境。
晚上周景行回來後,粘着她親吻了許久。
月經期間做不了。
周景行又去開那個密碼箱。
秋榕榕聽見那個密碼箱齒輪轉動的聲音,身體就會幻痛,她袖子裡的拳頭握了握,又松開,強顔歡笑:“不用那些,我知道怎麼做。”
周景行修長的手搭在密碼箱上,他站直身子,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給秋榕榕一次機會。
他沒拿道具。
而是拿着槍。
他沒阻止。
槍抵着身體,秋榕榕閉上眼睛,柔順的長發垂下,她也确實沒耍花招。
她很瘦,像院子裡被風雨摧殘過的蘭花,她的花期一敗再敗,卻仍不肯枯萎死去。
也不該把她比作蘭花。
蘭花高潔。
她做這種事,違背蘭花的品質。
周景行把漆黑的槍口貼着她的身體,隻是象征性地放着。
她讓他把槍收起來。
這他可不會答應。
“繼續。”他說。
他看見了她的表情,但他讓自己别太在意。
留下,本來就是為了享受。
江無渡說得對,他應該享受她的痛苦。
秋榕榕中間偷了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