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罵上一句“假惺惺”。
秋榕榕隻在心裡這麼想。
她不說出來。
不僅不說,如果周景行忘記給她換藥,她還會主動提醒他。
她要進口藥,要原研藥。
反正要效果好的。
她希望自己的傷口都能得到很好的治愈。
秋榕榕要讓自己好起來。
黑暗裡,他一寸寸将她往懷裡拉了些,她很輕,不需要多大力氣,就能将她整個裹進臂彎裡。
他讓仇人在他的懷裡安眠。
但今夜注定不平靜。
屋外傳來聲響,是急促又不規則的腳步聲。
卧室的門被踹開。
江無渡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揪着秋榕榕的頭發,把她從周景行的懷裡拽出來,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
秋榕榕慘叫一聲。
她伸手去找蔽體的衣物。
“小兔兔,我警告過你要乖一點了吧?可你還是想着咬人,為什麼你總是不聽話?”
“你太讓我失望了。”江無渡的皮鞋踩上了她的手指,“秋榕榕,我不喜歡搞小動作的人質。”
“壞兔子!壞兔子!”
他踩的,是她之前拔掉指甲的那隻手。
“今天,你們私底下說了很多話,這事是你們一起計劃的嗎?”
他往下踩,然後慢慢地碾壓。
“說說啊!”
疼痛密密麻麻從指尖傳出,将她整個人擊穿。
“啊啊啊!好痛!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你讓我去地下室打掃衛生的我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你不要這麼對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秋榕榕弓起身體求饒,他不解氣,狠狠地踹了一腳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