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裝置,裡面含有微型炸彈,如果強行拆除會引爆。”這種裝置很昂貴,貴到把秋榕榕全身賣了,也收不回本錢。
原本不是為她這種好拿捏的孤女準備的。
但最終,用在她的身上。
秋榕榕平靜地接受。
她知道這東西不便宜,蘭花明天就會枯萎,她這幾天來月經,也沒辦法在床上哄他。
秋榕榕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少受傷害。
在床事上順從主動,也是為了避免他用這種事情刻意折磨她。
那些道具傷身。
自從秋榕榕配合周景行,他已經不怎麼故意用别的方式羞辱她,他溫柔一些,她也能保護自己免受傷害。
沒必要哭天搶地。
不受傷才是首要的。
周景行始終沒有拿出新的蘭花。
他們有關于七天的約定。
秋榕榕手上的籌碼實在是少,能讓周景行因為床事對她有所流連,也僅僅是因為他沒碰過其他女人。
周景行問:“刀片是你給徐照的嗎?”
秋榕榕低頭不與他對視,手指抓着被子,聲音很輕,“不是。”
“徐照從一開始就生活在地下室,他下來的時候搜過身體,藏不了刀片,除非後來有人給他。”
“真的不是我”無論周景行信不信,秋榕榕絕對不能自己承認。
“除了你,沒别人。”
秋榕榕語氣稍快:“你們可以去查監控,不能僅用排除法就說是我做的,再說了,如果我有刀片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你力氣小,而且不想找死。”
一旦動手,無論成功失敗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