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動手,無論成功失敗都是死路一條。
秋榕榕沉默,他倒是了解她。
過了一會兒,她悶悶地說:“你都給我用了微型炸彈裝置,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這剛安上的新裝置,你們也要再多用幾天,不是嗎?”
良久,秋榕榕聽見周景行“嗯”了一聲。
他的手高高揚起,輕輕落下。
秋榕榕松了一口氣。
夜裡,徐照被關在鐵籠子裡,原本缺少手指的左手,現在已經被完整地砍下來。
他進氣多,出氣少。
奄奄一息。
要不是在外網上,他心髒已經被人預定,現在的他,早就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江無渡脖子上的傷口疼。
他教訓完他之後,回到負一樓自己的房間,靠着牆壁,忍着傷口的痛苦念着樂府詩。
“公無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當奈公何!”
他比周景行年長八歲。
在周景行和沈硯川年紀還小,不能獨當一面的時候,是他在幫他們鋪路。
周景行拿着止痛藥走下來。
他把止痛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江無渡冷笑地看着他。
周景行解釋道:“沒證據說一定是她做的,這事怪我,當時圖便捷隻安裝了普通的監控,沒能錄下聲音。
這次沈硯川回來,從國外帶了最新的監控設備,以後再細微的聲音,都逃不過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