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2頁)

隻能全部藏起來。

把所有的記憶折疊,壓了又壓。

隻要不展開去想,痛苦就不會那麼鋪天蓋地地将她淹沒。

她還夢見自己的頭顱泡在福爾馬林裡,江無渡隔着玻璃罩子和她說話。

夢見沈硯川鏡片下冷酷的雙眼。

他手下的一顆槍子,就是一條人命。

無論她怎麼跪地求饒,都無法保下那些人的性命。

血債累累。

都是血。

到處都是屍體!

他可以前一秒還笑着和她說話,下一秒就用牙簽戳穿她的手指。

秋榕榕在夢裡,看見自己成為屍體的一員。

她猛然驚醒。

下身一片潮濕。

秋榕榕想伸手去摸,但是她的雙手被手铐固定在床頭。

之前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用手铐,因為她懷孕,他怕她做出傷害小孩的事情,又重新用上手铐。

秋榕榕噩夢驚醒後大喘氣,動作太大,驚醒周景行。

“怎麼了?”

“做噩夢尿床了。”

周景行把被子掀開,用手一摸。

手上的,是鮮紅的血液。

秋榕榕也看到了血。

她悲從中來,“不是我我有好好養胎的,每天都按時吃藥”

秋榕榕六神無主,不能走,還沒搭上周阿姨那條線,孩子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