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第2頁)

髒的地方依舊是髒,徐照做了二十幾年的大少爺,壓根就沒有太多生活自理能力。

他這幾天晚上間隔着過來守夜。

監獄裡的人認為秋榕榕和看守關系親近,不敢再來招惹她。

她也算借徐照的勢,清淨幾天。

“我刷到了你死亡的新聞,你那男朋友下手可真狠。”徐照靠在監獄外的欄杆上斜着眼睛看人。

新聞主頁上寫着:一女子因創後應激障礙複發,跳入南翡湖身亡。

上面還配着一個泡發的屍體的圖片。

“别再說他是我男朋友,我和他是殺人犯和受害者的關系。”秋榕榕總是保持坐姿,把手上沉重的枷鎖搭在腿上,壓久了腿疼,得換個腿繼續壓。

“你看人的眼光真差,都快被睡爛了還不知道枕邊人是什麼德性。”

徐照這段時間對秋榕榕還算是照顧,就是他說話太難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秋榕榕現在還要仰仗他,自然不會與他争執。

言語隻傷心,不傷身。

有些話過濾掉,也就罷了。

不用太當回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遇到他的時候也才十八歲,那個時候,我心裡想的是否極泰來,我之前吃過了那麼多苦,總得輪到我過上好日子了吧。”

徐照偏過頭看她,“天真。”

秋榕榕唇角勾了勾,“誰家普通人身邊,會潛藏着這麼多殺人犯呀。”

徐照也覺得好笑,“那你可真是夠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