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在大學裡遇到徐照這種人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覺得,她此後人生再遇到的壞人,不會越過他。
結果,徐照在他們三人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樁樁件件,已經不是用倒黴可以概括的。
“我這手腕的鐐铐,你有沒有辦法幫我去掉?實在是太重,我的手快要斷了。”
“你那戒指賣剩下的錢不夠把你贖出去。”徐照幫她把手铐提起來,讓她腰能稍微直一點,而不是為了将就手铐一直曲着。
“我不會跑,沒必要一直給我戴着這個東西。能不能幫我往上面打個申請?就算去不掉的話,給我換一個輕一點的手铐。”
“他們都在戴,總不能你一個人搞特殊。”徐照沒答應。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幫不了這個忙。
秋榕榕不再說話。
徐照陪了她一會,低頭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針,從口袋裡掏出白色塑料藥品,擰開瓶蓋,倒出兩顆白色的小藥片,就着秋榕榕的水,仰頭吃了下去。
秋榕榕小聲提醒道:“這是我喝過的水。”
徐照把礦泉水瓶蓋扭上,動作粗魯地往她懷裡一扔,“摳門,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買給你的。”
秋榕榕把礦泉水放在地上,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喝過了。”
徐照這才明白她的意思。
“沒事,我不嫌棄你。”
徐照因為失去了一顆腎,前腰和腰側有兩百多針的縫合線,他需要終身服藥,身體也比之前差許多。
他心态還算不錯。
被搞得家破人亡,還能坦然地和秋榕榕聊以前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徐照會打着和秋榕榕上床的名義,把她帶去旁邊的小房間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