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徐照會打着和秋榕榕上床的名義,把她帶去旁邊的小房間兩個小時。
小房間有浴室,可以洗澡和換幹淨衣服。
一開始帶秋榕榕去的時候,徐照對她動手動腳,秋榕榕逮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他才知道,她是真的不願意。
他呲牙咧嘴地坐在床邊,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咬痕,罵罵咧咧:“你屬狗的呀,咬人咬那麼疼!你都沒有男朋友,我們再睡一睡也沒什麼吧,難不成你還準備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
“我流産才沒多久,醫生不允許我短期内同房。”秋榕榕是為自己的身體着想。
“那你用其他方法幫我。”徐照坐着,他本就是不要臉又歹毒。
秋榕榕身邊盡是這些爛人。
“那我回牢裡。”她轉身要走,拖動鎖鍊嘩啦響。
“得了吧,牢裡一股馊味,你洗個澡,在這裡睡兩個小時,我再送你回去。”
秋榕榕不信任地看着他。
徐照有些焦躁地揉了揉頭發,他扯着唇角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樂意,我就不動你,要不是我隻喜歡黑頭發黑眼睛的,像你這種貨色送上門來我都不睡。”
“不要把别人當做你排遣寂寞的玩具,我們現在都很慘,但相比起我而言你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你還算是自由之身。”
尊嚴和自由,隻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感到無比珍貴。
徐照擡頭看了她一眼,“你說是就是吧,比慘也不會讓老子更開心。”
話雖如此,徐照還是挺喜歡和秋榕榕相處的。
因為她從來不歇斯底裡,和她相處起來可以感覺到平和。
後面幾天,徐照說話算數,帶她來這裡休息,沒再對她動手動腳。
隻是變故出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