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渡,你冷靜一點。你親眼見證過我和周景行結過婚,我算是他的人,你要是随便傷害我,他回來後會找你算賬的。”
他歪着頭,笑容森然,“我說了很多遍,兔兔永遠隻是兔兔,兔兔是不會成為妻子的。”
“還是說,兔兔喜歡玩過家家?”
他突然拍了一下手,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趴在地上,從秋榕榕房間的床肚裡拽出來一個巨型兔子玩偶。
玩偶的眼睛是用紐扣縫制的。
長長的耳朵垂下來。
“你最适合這身打扮了。”他像獻寶一樣遞出兔子服。
“我不喜歡。”
“我們來玩過家家。”容不得秋榕榕拒絕,他抓着秋榕榕的胳膊往上提,力氣很大,手像鐵鉗子一般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硬是把她塞進玩偶裡,“你來演兔子新娘。”
白色的絨毛貼在她肌膚上,搭配着純白的絲襪,下半身更類似于情趣衣服,但那個兔子頭套卻不是,頭套沉重,裡面有點腥氣,從紐扣的眼睛處往外看,會發現世界都是紅色的。
她的腦袋像被鎖進一口小棺材,沉悶喘不過氣。
“果然很适合你。”
江無渡看着她,目光逐漸癡狂。
“小兔兔,好可愛,我們來玩捉迷藏好不好?你先躲,我來找你。
這次你可要藏得緊緊的哦,如果我在半個小時之内找不到你,就放你回窩裡睡覺。
如果讓我找到了,嗬嗬嗬,我們就接着來玩結婚的遊戲。”
“你要是敢碰我,周呃”
江無渡忽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喉嚨。
她被奪走呼吸喘不上氣。
此時她還帶着頭套,兔子的兩隻耳朵斜斜地垂了下去。
頭套裡本來就悶。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