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川臉上看不出特别的情緒,他說:“她連手相都會看,怎麼不替自己看看,為什麼會遇見我們。”
江無渡倚在沙發背上,笑出聲來:“嗬嗬嗬誰能看得透命運的安排,她不行,你我,也不行。”
秋榕榕昨夜睡着後,看見周淮遠站在他的床頭,他身邊籠罩着淡淡的金色柔光,每說一句話,身上就會消失一部分。
他說:
「你要多吃點,别像我一樣,最終是餓着肚子投胎的。」
「要健健康康的,才可以走更遠的路。」
「你别來找我,我已經找到了我真正的妹妹,不需要你了。」
一夜醒來,秋榕榕坐起身看向床頭,那裡并沒有人,昨夜周景行沒回來,一天的時間過去,秋榕榕再也沒有提過周淮遠的名字。
她把過去的回憶都折疊,藏進箱子裡。
拔出鑰匙,先不打開。
周景行不見秋榕榕。
雖然說留給她一天的時間,但他離開這座島去出差,将近三個多月都沒有回來。
她像是那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樂得清閑的同時,又擔心自己被放逐後沒飯吃。
沈硯川和江無渡也很自覺地沒有再接觸她。
空蕩蕩的島嶼,除了一句話都不和她說的傭人之外,就隻剩下小七。
小七總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夫人,老闆是不是把你給忘了?”
“不至于吧。”秋榕榕心裡也沒有底。
小七在旁邊嗑瓜子,他把瓜子仁嗑出來之後也不吃,放在桌子上堆成一個小山尖,要給秋榕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