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秋榕榕往後靠,她仰頭望他,隻見他垂着眼,睫毛在斜斜照過來的月光下投出淡淡的影。
沈硯川以為,他對她的影響尤為重。
但沈硯川實在是想太多。
他是一個自卑又自負的人。
自視甚高的同時,又覺得秋榕榕很在乎他。
在乎他的想法,他的對待。
實際上,是他太關注秋榕榕。
他覺得她應該在乎。
于是死死地盯着她看,把自己陰暗的心理投射在她的身上。
“學長你的動作很暧昧,會讓我誤會你想睡我。”秋榕榕伸手勾住他僞裝成正經人的領帶,“學長,上次釣魚,你一條都沒有釣起來,足以證明我們沒緣分。”
他迅速遠離秋榕榕,拂開她勾在領帶上的手,“自戀,我以後若有枕邊人,那必然是和我門當戶對的,像你這樣平庸,我看不上。”
被扯松的領帶挂在脖子上,沈硯川幹脆拿下來,扔到一邊。
他還是選擇了後退。
秋榕榕知道小七偷偷去打小報告了。
如果周景行回來,看見她和他的同夥滾在一起,他會生氣嗎?會朝誰生氣?
秋榕榕沒試過,她不知道。
“哦,那你不是為我而來,就是為你的朋友而來。”秋榕榕試圖給周景行身邊的每一個人做工作,“你如果擔心我蠱惑周景行,可以勸他放了我。”
“我更想勸他殺了你。”沈硯川唇角笑意冰冷。
他是他們三人中,最早想要秋榕榕死的人。
秋榕榕問:“你們做了那麼多,難道還沒有解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