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川對上秋榕榕的雙眸。
她的雙眸已經褪去最開始在學校裡少女的天真無知,多了幾分含而不露的風情。
他喉結微動,眼底沉沉,摘下眼鏡的他,和平時一本正經的模樣完全不同。
“你現在這樣看我,是邀請?還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秋榕榕捏了捏他的指尖,心裡其實是緊張的,但該擺的柔順姿态還得擺出來,“學長,你前進還是後退,選擇權可不在我。”
周景行讓沈硯川别來找秋榕榕。
他還是偷偷來了。
他連自己同伴的話都不聽。
又怎麼,會聽她的?
沈硯川像是被燙到似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别勾引我,我不是阿行,不吃你這種小把戲。”
挺裝的。
其實心裡早就想,秋榕榕會像讨好周景行一樣,來讨好他。
“那你進房間做什麼?前面和我說那麼一大段你之前在學校做的事情又是做什麼?是為了讓我關注你嗎?”
秋榕榕有健康的童年,她的爸爸媽媽不是好人,但對她,盡到了父母的責任。
所以,秋榕榕能夠敏銳地感覺到沈硯川身上的憤怒。
不是對她。
是對自己。
沈硯川立刻展示出他的攻擊性。
他冷笑着,不落下風,“你還是好好關注一下你自己吧,生活在仇人的羽翼之下曲意逢迎的滋味好受嗎?”
“不好受。”秋榕榕坦誠平和,她不會像沈硯川那樣,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不一樣。
“還想逃?”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