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沒有出生也好,不然的話,讓他如何面對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父母?”
“我不想讓我的孩子,成為另一個你。”
沈硯川心頭一梗。
周景行趕回來的時候,看見他們相談甚“歡”。
沈硯川也是看見周景行,才驚覺自己忘記時間。
他竟然坐在房間裡,陪秋榕榕說了那麼久的話。
她太柔軟平和,會回應他的每一句話,她不會說謊,很簡單,和她說謊沒有太多彎彎繞繞,這才使得沈硯川沒注意到時間流逝。
周景行回來後,他立刻起身。
沈硯川看了周景行一眼,周景行臉上還是淺淺溫柔的笑意,沒什麼變化,他想開口解釋一下,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沉默的離開。
連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和領帶都沒有拿。
他離開後,周景行将房門反鎖。
“安分點,好不好?”周景行一步步朝她走來,她下意識往後退,然而下一秒,他隻是抱住她,聲音有些疲憊,“我們三個你隻能選一個,既然已經選擇了我,就安穩一點,和他們保持距離。”
他接到小七的電話,第一時間結束手裡的工作趕回來。
“是沈硯川來找我。”
周景行神色複雜,“别做無用功,我們不會因為你而吵架,到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自己。”
“是,你們不吵架,便都跑過來找我的麻煩,既然兄弟齊心,你抱着你兄弟睡去,摟我做什麼?”
周景行聽秋榕榕這麼說,竟然有幾分開心。
他手指撫過她鬓間散碎的發,“是他們的問題。”
周景行的童年和秋榕榕最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