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眨眼,也不說話,黑白眼珠分明,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身上,擋住電視機畫面。
“你擋着電視了。”秋榕榕對上他的眼睛,抱着落枕的手緊了緊。
江無渡把一張毯子扔在秋榕榕的身上,在她緊繃的目光下,他猶豫了下後退了半步,站進了陰影裡,離她稍微遠了些。
秋榕榕起身,去客廳倒水。
江無渡站在門口的位置看她。
他背着光,常年生活在地下室裡沒有人氣,就像一塊活着的碑。
秋榕榕去廁所,将門反鎖。
洗完手後,把門打開,又看見江無渡就站在附近,什麼也不做,整個人陰森森地看向她的方向。
和江無渡單獨相處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中午有廚娘做飯,但江無渡還是單獨做了一份蔬菜沙拉放在秋榕榕的面前。
秋榕榕不是素食主義者,她喜歡吃肉蛋奶。
江無渡喜歡把她當成兔子喂,經常端一盆草讓她吃。
秋榕榕吃完正餐之後,沒有動那一份蔬菜沙拉。
江無渡把盤子往秋榕榕面前推了推,“我沒下藥。”
秋榕榕算是給他面子,用筷子夾了兩片沒有碰到沙拉醬的蔬菜,說自己飽了,沒再繼續動那一盤菜。
晚上睡前喝牛奶,秋榕榕喝了兩口覺得有些怪味。
她警惕地皺眉,把嘴裡還沒咽下去的牛奶吐掉,神色晦暗地掃了一眼站在暗處的江無渡,放下牛奶杯,趕緊回房間。
平時周景行和小七在,秋榕榕會在客廳坐到太陽落山再回房。
今天,她吃完晚飯,喝過牛奶之後就迅速回去,将房門反鎖,再把櫃子推到門後面抵着。
晚上,秋榕榕還想着把上周聽的課溫習一下,但沒看兩行字,秋榕榕就感到頭暈困乏,隻能爬到床上先睡覺。
江無渡看着手表上的指針度過二十分鐘。
他走上二樓,用鑰匙打開房門,硬生生推開後面抵門的櫃子。
看着熟睡的秋榕榕,他彎腰把她從床上橫抱起來,帶進地下室,放進早就準備好的兔籠裡,擺好姿勢,又在她的身邊放了一圈胡蘿蔔。
“嗬嗬嗬我的小兔兔,陪我玩一玩,我就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