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我的小兔兔,陪我玩一玩,我就放你回去”
“那場關于大火幼稚的複仇遊戲我早就玩膩了,嗬嗬嗬我隻是想要一隻新兔子”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手指流連在她後背的脊椎骨上,他的指腹帶着薄繭,所撫摸的地方開始本能的戰栗。
秋榕榕有意識,但身體動不了。
她半睜開眼,眼前的世界被罩上一層灰白的濾鏡,所有聲響都被壓成嗡鳴,江無渡分裂成無數碎片,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她想掙紮,卻隻能微微動了下手指。
秋榕榕隻動了沙拉裡沒有沾到醬的兩片菜葉子,牛奶她嘗到味道不對也很快吐出來。
迷藥是順着房間的中央空調進入的。
周景行不在,江無渡不想放過這難得的好機會
他看着那礙眼的鈴铛,鈴铛上有專屬于周景行的符号,默默地宣誓着主權。
江無渡用針,撥動鈴铛上細小的密碼鎖,把兩顆鈴铛摘下來,扔到一邊,然後在小孔上塗上冰涼的藥膏。
周景行把秋榕榕身上醒目的疤痕去除,那些痕迹是江無渡曾經指揮留下的。
出于較勁心理,他也把周景行在秋榕榕身上留下的痕迹抹除掉。
“兔兔,你和他們都能好好說話,怎麼遇到我偏偏想跑?我現在已經不想把你剝皮炖湯,放進罐子裡嗬嗬嗬我隻想摸摸你”
秋榕榕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過來的。
身上的睡衣換了。
兔子睡衣,一看就是江無渡的惡趣味。
那兩個之前怎麼也摘不下的裝飾鈴铛也已經消失。
除此之外,身體沒有其他的異樣感覺。
秋榕榕對昨天晚上沒有任何印記。
她隻記得牛奶有異味,喝了兩口後,她回房間之後扣着嗓子眼吐出來一些,但是沒吐幹淨。
後來就睡着了。
睡着之後發生的事情,秋榕榕沒有任何映像。
那感覺就像是喝過酒之後宿醉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