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摸摸我。”江無渡把臉湊過來。
“好啊,我獎勵你。”秋榕榕卯足勁狠狠地掐了一把,指甲刮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他臉被掐紅,卻更興奮了。
“乖兔兔,再舔舔我。”
秋榕榕見他不僅沒生氣,還繼續這場遊戲。
立刻把最後剩的黃瓜屁屁全部塞進他嘴裡,堵住他亂說話的嘴。
他咀嚼吞咽,過程中一直看着秋榕榕,就像他嚼的不是黃瓜,而是她的骨頭。
可真讓他爽到了。
秋榕榕已經發現,光靠躲避江無渡不行。
他不像沈硯川那種假正經,會端着要臉面。
江無渡根本就不怎麼裝。
周景行和小七在的時候,他礙于同夥的情誼,不對秋榕榕下手,但每次周景行一離開,他就會放飛自我。
他确實對她沒有殺意。
更多的是戲弄。
大有一種趁主人不在,把玩具偷出來玩盡興,然後在主人回來後,立刻把玩具扔回去的心态。
秋榕榕手心還攥着剛才掰下來的黃瓜。
剛才秋榕榕試探他的底線,他所展示出的比她想象中更加寬容。
對待她,更像是容忍沒那麼聽話的寵物。
并且,随着他喜歡程度加深,能縱容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
江無渡拉過她的手,攤開手心把那截黃瓜扔掉,抽出紙巾把她的手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