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婚禮,隻是過家家的遊戲。”
“你想過和他的未來嗎?”
秋榕榕當然想過。
她理想中的未來就是周景行公司因違法犯罪活動被調查,同時牽連出他涉及的多起命案,然後他站在被告席上,她作為證人指證他的全部犯罪行為。
“那你能忍受做他的情人嗎?”
江無渡想歪了。
他認為,秋榕榕依附于周景行,是因為她還心軟地愛着周景行,相比起自己,秋榕榕和周景行做了四年的男女朋友,她對周景行的接受程度更高。
秋榕榕抿唇,“我不能左右他的決定。”
江無渡想要秋榕榕。
從最開始,秋榕榕從譚父的手中逃走,沒能成為他的标本,他就非常的遺憾。
後來終于等到風聲過去,秋榕榕來到歸墟市,他想把她收藏,但周景行一直沒玩膩,他一直沒有拿到她的所有權。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以前想要死的。
現在想要活的。
烈火烹心,想要私藏。
周景行回到别墅時,江無渡正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晃着一杯醒酒未久的白蘭地。
他似笑非笑地偏過臉,刻意讓光線落在右頰。
那道淺淺的淡粉色抓痕便這樣毫無預兆地,落入周景行的視線。
無需解釋。
僅一眼,周景行就知道那是秋榕榕抓的。
周景行放心江無渡和秋榕榕短暫地單獨相處,是因為江無渡對女人沒有性意味,他隻是喜歡把女人當寵物兔來養。
而秋榕榕讨厭江無渡,讨厭得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