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把秋榕榕放在桌子上。
他動作很輕,指尖輕輕觸碰原本應該有鈴铛的位置,“東西呢?”
秋榕榕輕咬下唇,讓自己顫抖得别那麼厲害,她聲若蚊蚋:“我不是故意沒有戴到你回來,是江無渡給我下藥,醒過來就被拿掉了”
“你喜不喜歡這個鈴铛?”
秋榕榕沒說話,她當然不喜歡。
周景行隻是覺得好看而已。
他發現她不喜歡,便說:“那以後就不戴了。”
今夜的他格外溫柔耐心,每一次觸碰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生怕驚擾了她。
隻是木桌又硬又冰涼,硌得秋榕榕後背疼。
他細細吻着她的額頭、眼角、唇邊,像是在把她當成一件脆弱而珍貴的畫作,一寸寸地描摹。
今夜是他服務她。
可這裡不是個好地方。
秋榕榕不喜歡這間房間,恐懼佛像的眼睛。
她閉上眼。
在她又一次下意識地偏過頭躲避他的時候,他像是忽然忍不住了。
那份克制如同擰緊的琴弦,被她輕輕一拉,彈斷了。
周景行低聲喚她的名字,聲音低啞,卻透着咬牙切齒的熱意,“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我的。”
他扣住她的手腕。
眼底的柔光被深深燃燒的執念取而代之。
秋榕榕感受到他溫柔表象下的焦灼。
月光落在他們交疊的身影上,拉長成纏綿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