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答應你!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去跟經理說說,讓你也進我們公司來,我們一塊兒幹吧!”何濤隻好說。
“那感情好呀!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傅一凡激動得又一把挽過他的脖子說。
“大鼻涕,你這餓死過一回,功力大長啊?感情是在閉氣修練呢?這麼大的勁?快放開!否則我就沒氣了!”何濤扳下他的胳膊,開玩笑說。
何濤為了能讓傅一凡也進公司,特意在經理面前把他吹虛一番,說他如何能說會寫,如何的功夫了得?搞廣告是肯定在行!說得經理立馬就答應讓他進了公司。可聽到他二人這樣的稱呼,卻是不能苟同,冷臉命令他們說:“小名外号隻能在家裡叫,這裡是公司,要注意形象的,衣着要得體,語言要文明,你們記住了!”
“是是。”有了希望自然是歡喜非常,這兩人連忙答應。
“何濤同志。”
“傅一凡同志。”二人馬上相互改口說。
“嗯。這才像話!”經理滿意的點點頭。
“既然他這麼本事,那就是騾子是馬拿出來遛遛吧!我公司想往首都那邊發展,你們兩就先過去給我把公司名聲打起來,哪怕是做成一筆業務,都重重有賞!”
“好!一定不負厚望!”
有了傅一凡作伴,何濤的腰杆也硬了起來,大聲承諾。
二人在首都走街串巷大半年,終于說動了幾家客戶,簽下合約。他們手拿着定單,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們興高采烈地帶着定單趕緊回公司交差,路上還高興地說:“這下不說提升了,工資應該加了吧?分紅又是一筆可觀的數字。”
“可不是?年終獎肯定也不少?”可是年底分紅,他們除了一個口頭表揚,什麼都沒上升。傅一凡哪是個吃氣的主?直沖進經理辦公室,與他理論:“說好隻要我們做成業務,就給我們獎勵的?不給獎金,工資總得加吧?不加工資、百分之三十的提成總得算數吧?在家坐辦公室的都加了,我們在外跑業務的,腳都走起泡了,為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加?”
“傅一凡同志,不要激動嘛!這是公司的規定,我也沒有辦法。在家坐辦公室的也不輕松,腦力勞動可比體力勞動辛苦得多?再說都是上中層幹部,工資當然要比你高。你接了定單不假,可是那邊客戶要回扣,公司這邊首先要除去一切雜七雜八的費用,再分到你們那裡的也就隻有那麼多了!”那經理解釋說。
“尼瑪個逼得好的呢!欺負老子數學不好啊?老子不幹了!”傅一凡一聽就火了,“跑業務老子們全用腳了,車費都給你省了!還跟老子說什麼他媽雜費?我們跟客戶談好的定單,你給回扣是你的事,憑什麼扣我們的提成?還幹部?老子們不幹活,看那幫逼養的怎麼享清福?你這分明就是剝削!把工資給老子結了,老子走人!”
“我們招聘的時候合同上寫的可是三年,你沒幹滿三年,還得陪償違約金的”那經理一揚臉說。
“尼他媽還想詐老子?老子現在就撕了尼瑪逼養的!”傅一凡一聽氣炸了,沖上去就要打架。
“嗳嗳!大鼻涕你消消氣,有話慢慢說!”何濤吓壞了,撲上去死死抱住他,然後又對那經理說:“對不起啊?他就是脾氣暴了點兒,我這就帶他回去疏導疏導。”邊說邊把傅一凡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