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便很重了。
許媽媽震撼不已。
但她心裡也清楚,賀家這一家人貪得無厭的,和趴在姑娘身上吸血吃肉的蟲子确實是沒什麼分别。
隻是。
古來女子都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就是姑娘不願意再用嫁妝供養着他們,又能如何?還能和離不成?
女子的命就是如此的。
“那姑娘接下來是如何盤算的,侯府那邊可曾得知這些事情和您的決定?”
許媽媽也得知道主子的态度才好想接下來如何行事。
薛婉平和的道,“茲事體大,等時機合适的時候,我會親自告訴我父親母親的。”
眼下父母确實還不知情。
許媽媽答了是。
薛婉又交待了幾點需要注意的,便放她下去休息了,還囑咐說今日不來必伺候,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即可。
窗外殘陽如血黃昏已至。
薛婉緩緩撇着茶沫,想到了許媽媽來之前做的那個離奇的夢。
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問那麼多關于許媽媽兒子孫平安的事?
事出有因。
玉竹叫醒她之前,她正夢見自己撞破孫平安和賀子衡在共謀覆滅武安侯府的事。
她要抓着他們問,卻從他們身上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