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玉梅又巴巴地跑來,“姑娘姑娘,那表小姐帶着酒菜進書房了。”
“嗯,接着盯着那邊,不管發生什麼,都别打草驚蛇。”
“是,姑娘。”玉梅又興緻沖沖的去了。
薛婉:辛苦給她鋪了這麼久的路,終于要出手了。
季敏柔再不上道,她可就要換人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擡頭便見玉竹皺着小臉,“姑娘,那表小姐不是剛死了丈夫不久,她”不會還惦記着姓賀的吧?
薛婉笑了笑沒說話。
玉竹的表情從震驚到疑惑,想來她是不能夠理解這種行為的。
薛婉也覺得她不需要理解,“行了,别為難自己。你其實應該高興,他們不亂來,你家姑娘如何好跟姓賀的和離?”
玉竹又從疑惑到堅定,“是,姑娘說的對。”
做了壞事才能有把柄,單是之前那樣說幾句難聽的話,全家合起夥來欺負姑娘,說出去也沒人會覺得姑娘跟他和離是對的。
但若是換成個女子敢對夫家如此,早就被吐沫星子淹死了。
這世道對女子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書房。
“咳,表妹怎麼來了?”
季敏柔放下酒菜,擡起頭露出她巴掌大的消瘦小臉,又是那副嬌柔不堪、眉眼難下憂愁的弱柳扶風模樣。
“表哥,你可千萬别怪姑母,姑母雖沖你發脾氣罵你,其實她比誰都擔心你。”
賀子衡閃過一抹不耐神色,“不說這個了,多謝表妹來為我送飯怎得的還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