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自然也領情,帶着玉竹和秋華就出門了。
留下了玉梅在芙蓉居照應。
至于許媽媽,是默認讓她當個吉祥物的。
車馬行将那個車夫單獨看管起來,薛婉和玉竹戴了個幕籬才進去,都将自己從頭到腳包了遍。
薛婉問,玉竹負責記錄。
那車夫很快就交代了個徹底。
他送賀如意去的是城裡的一個寺廟,之前已經多次送她去過。
每次都是借口出門參加詩會,實際上有好幾次都是露個面就走了,然後去的那個寺廟,而且每次都有一位姓崔的公子跟她偷偷會面。
姓崔?前世劉氏讓賀如意的,倒不是什麼姓崔的。
車夫說,那位姓崔的公子也是賀如意在詩會上認識的。
賀如意畢竟是賀家的女兒,清流門第出生,那崔姓公子也是個讀書人,能吟幾首詩,兩個人一來二去就熟了,然後就私底下約見。
說到這兒,車夫的聲音又小了一點:“光這個月我駕車送賀二姑娘去的,就,就已經三回了,而且每次都會待至少兩個時辰。”
“”玉竹的天都要塌了。
天啊,賀二姑娘怎麼敢做這種事?!
這要是傳出去,連姑娘都會受連累的呀!
将車夫說的逐字記錄下來,薛婉一刻也不想在那個房間裡多待,帶着玉竹扭頭就走。
每次都待兩個時辰,想都知道他們能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