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正意義上的最重。
因為。
她送給薛淮的,是一杆由三截拼接起來的亮銀槍。
一槍分三截,便于攜帶,組裝起來便是威風凜凜的長槍。
薛淮摸着屬于他的長槍,愛不釋手,“阿姐,這真是送我的麼?”
薛婉笑了下,徑自道,“去,給姐姐耍一段去。”
薛淮本能地看向薛侯。
“不用擔心,這是我送的禮物,阿爹不會說什麼的。”
本來想說點什麼的薛侯:婉娘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聽她的。
“聽你阿姐的。”
薛淮喜上眉梢,三段槍杆隻摸了摸就找到關竅所在,“咔咔咔”幾下就拼起來了。
他扛着那一杆比他人都高一截的銀槍沖到院子裡,便虎虎生風的舞動起來。
戳,刺,挑等,動作一個個幹脆利落。
“爹,你還是覺得薛小淮不應該習武,要去讀書麼?”強扭的瓜不甜啊。
薛侯也看着正舞着一杆銀槍烈烈生風的兒子,久久不能回神。
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他當然懂。
隻是,這朝中武将永遠被人壓了一頭,說話根本沒人在乎,欠軍饷的事也是時有發生。
也就是誠王世子入營這幾年來,情況才有所好轉。
習武,沒出路啊。
未有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才能保護家人平安啊。
“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