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身邊的男人踟蹰看着我,半天也不開口。
“想說什麼就說。”
江洲一愣,輕咳兩聲。
“其實你是故意給了宋夫人第二個選項對嗎?”
“像宋墨這樣的天之驕子,比起讓他徹底成為傻子,這種有意識的癱瘓才更能讓他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目光冰冷。
“怎麼,覺得我殘忍?”
江洲見我的不悅,急忙解釋。
“不是,隻是我想不通你們之間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而且,從下賭注開始,你仿佛就十分肯定自己能赢,一點都不慌張。”
我擺了擺手,沒有開口解答他的疑惑,反而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和宋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江洲一愣,這才想起一件事。
“其實,我和宋墨小時候是鄰居,我們的父親都是當時新崛起的房地産開發商,就連現在江家都是宋家幫忙建造的,可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兩家鬧得很難看。”
我心下了然,怪不得地下藏着那麼狠毒的八卦陣。
果然是宋家的手筆。
“那蘭大師,根本不是什麼大師,而是十年前因為違反家規,被南家逐出家門的蘭旗山。”
江洲聞言大驚。
“怪不得,我一直覺得這個蘭旗山很忌憚你的樣子!”
我接着開口。
“他給宋墨吃的那些東西,确實對印堂發黑有效果,但是副作用更大。”
“我也确實沒和宋夫人撒謊,半日後,宋墨便會成為徹底的癡傻兒。”
江洲凝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