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凝眉,有些不解。
“這蘭旗山是蘇綿綿找來的,難不成她都沒有調查一番就認定他是大師了嗎?”
我冷笑。
“蘭旗山這人心術極為不正,騙一騙蘇綿綿這樣的小丫頭綽綽有餘。”
這時,宋夫人給我打來電話。
“南大師,我們選第二個,求求您來救救他,他不能成為癡傻兒啊!”
手機裡宋墨的暴怒聲響起。
“滾!我現在好好的頭腦很清楚!怎麼可能半天後就傻了!一定是那女人騙我!”
“我絕對,絕對不要成為癱瘓的廢物!”
宋夫人聲淚俱下,看着冥頑不靈的兒子隻能跪下求他。
“墨兒,媽求求你,不要再固執己見了!若是你成為癡傻兒,你要媽後半輩子怎麼活啊。”
說罷命令保镖。
“将少爺綁回卧室,沒我的命令不準松開。”
她又重新哀求我。
“南大師,我做主,隻要能讓他保持清醒,我什麼都願意做。”
看着白皙的手腕,我依稀還記得被宋墨挑斷手筋的絕望,眼中全是冰冷。
“好啊,等着我。”
轉而看向江洲。
“掉頭去宋家。”
江洲聞言,急忙調轉車頭,遲疑看着我。
我冷嗤一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懲罰。”
到達宋家,宋夫人已經在門口等着我,滿臉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