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镯子,再說,我太胖了也戴不下。”
傅謹嚴面露惑色,不解地看着我。
“那你是為什麼要走。”
“因為,我要和你離婚。”
滿腔憤怒的話到嘴邊隻剩下冰冷。
我的神情和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
傅謹嚴剛剛還在緊皺的眉頭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開始舒展。
他輕蔑地看着我,拉過攔着我的蘇眉。
“那你就滾吧,有本事再也不要回來。”
“我倒要看看你一無所有能去哪裡,到時候别求着回來。”
蘇眉見狀憐憫地看着我。
蘇眉離婚的時候,傅謹嚴興緻勃勃地把蘇眉帶回家。
他說蘇眉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流落街頭沒有地方住。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她一個離婚的女人住到我們家來算什麼事。
傅謹嚴在暴怒中抽了我一巴掌。
他說蘇眉對他有恩,一輩子的恩情。
如果不讓她住我就滾出去。
我不知道是什麼恩情。
小時候父母常教導我,要知恩圖報。
本着夫妻一體的想法,既然對傅謹嚴有恩,那也是對我有恩。
這些年對她極盡照顧。
前幾年聽說市場上有洗碗機,我看着因為清潔劑過敏長滿紅色疙瘩的雙手想買一台。
蘇眉卻跳出來反對。
她說洗碗機要用很多水,指責我不懂得保護水資源。
水重要,别人的尊嚴也重要。
除了我,在這個家裡狗都是重要的。